到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她才像是梦醒一样回过神来。
下体和脚腕爆发出的剧痛不断提醒着她的耻辱失败:她明明答应了女王会在取掉对方头目的首级之后安然无恙的回去,但她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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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能完成与兽王立下的约定,被敌人的士兵玩弄成了一个破布娃娃,然后凄凄惨惨的被人救回来。
不仅为兽王的尊严蒙羞,还给芙蕾雅王以及秘密部队的同伴添了麻烦。
这让茵可萨丝感到羞耻,羞耻到恨不得自裁以谢兽王多年的培育之恩。
但她又清楚自己不能自杀,自杀更是对兽王的一种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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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被贯穿的剧痛,被按在地上肆意凌辱的无助,违背她本心的快感,此刻都成为了无比强烈的屈辱和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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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弱小了,不仅弱小,还愚钝莽撞。
我本该与女王陛下一起回地之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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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可萨丝无助地闭上了眼睛——她的脑海里回忆起了女王搭救她的那个下午:那是一个刺骨的冬天,冷风吹着细雪刮在脸上和小刀子一样疼。
那会儿的茵可萨丝脖子上系着镣铐,小心地用体温焐着怀里的半个馒头,生怕冷风把它给冻硬了之后就没法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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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会儿穿着单衣,手指不仅麻木而且红肿,至于赤着的双脚更是已经被冻出了一块块的冻疮。
商人插着贩卖的标识,等待着将这个姿色还算可以的兽族少女以最满意的价格售出。
茵可萨丝的家庭那会儿穷到不得不将唯一的女儿卖出,她的父亲认为即使女儿吃一些苦,被厉害的人物买下之后也至少能吃得饱穿得暖,不会在茅草屋里饿死。
所以最后他们以很低的价格将茵可萨丝卖给了一位奴隶商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