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用脚踩你们这些男人的肮脏玩意儿。」。
烛音动着脚,对卢修斯笑了,笑容很冰冷,让咬住后槽牙忍耐着的卢修斯感到了一丝凉意:「鞋底碾过那肮脏东西的感觉,让我想起小时候被我踩爆了的毛毛虫。说起来,男人,你怎么不叫呢?」。
叫?我忍过的折磨比这玩意儿激烈多了,异星魔法浇灌身体时候那种蚀骨的疼痛我都忍下来了还会怕这种东西吗?。
卢修斯轻蔑地想着,但他没有将这份轻蔑表现在脸上,他要做的是麻痹烛音,将她麻痹到极点,最哈哈让她完全相信自己就是一条怕极了的野狗——只需要听烛音的只言片语,卢修斯便大概清楚了这个女孩儿希望自己在接下来有什么样的表现。
。
如果说过去那坎坷的经历教会了卢修斯什么,卢修斯第一个回答的自然就是「伪装」
和「忍耐」。
接下来,这个男人要开始他的表演了。
。
「哈啊啊...小人...小人害怕自己的声音太难听...」。
假装出挣扎的声音,卢修斯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他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人类男性,不需对有翼族的王公贵族臣服,但即使如此,他还是以「小人」
自称。
对于卢修斯来说这种东西无关紧要,尊严什么的一直都是随用随丢的东西,那玩意儿总会找回来,如果只是付出尊严这么轻描淡写的东西就能换回愿望的实现,那卢修斯甚至还会觉得自己太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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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卢修斯低眉顺眼地求饶了,逢场作戏地呻吟了。
烛音的鞋跟踩着他的裆部,那感觉是一种钝痛,可以忍受,但是卢修斯知道烛音也没有用上全力,这是互相试探的过程。
烛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