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在这几日里,听到您的好消息。”
“我保证会把栾青柠带回来的。”
“……”
电话没有再传来声音,反而是被挂断的铃声。通话结束的朱璃关掉轿车的通讯功能,继续悠哉地开启轿车,在无人的公路上飞速疾驰。
距离栾青柠被邪教徒布莱特和莉洁,代号“狂犬”与“蜘蛛”的危险二人组掳走,已经过去了半天时间。朱璃和宁鸣羽赶着清晨天还蒙蒙亮的时间段,开着由公司提供的轿车,先行一步地离开了城市。
毕竟,城市的封锁令已经下达,再过不久,就会有专门的人员进行封锁与搜查。为了配合,当地的官僚已经提前封锁了所有民用通道,若不是有公司打掩护,朱璃和宁鸣羽想要离开城市,还得花好一些功夫。
当时还先让负伤较重的宁鸣羽开车,由朱璃在一旁整理资料,跟远在天边的小七进行总结归纳,整理出一份档案交付给委托人——栾青柠的哥哥之后,才换成朱璃驾驶。
此时,烈日已经高悬于头顶,或许是因为恐怖袭击的原因,这条公路根本看不到任何汽车或骑行、步行人流,让朱璃能尽情地享受荒野飙车。
“…前辈,你的伤怎么样?”
宁鸣羽绯瞳轻佻,侧目观察坐在驾驶座上的朱璃,半晌后,才轻声地问道。
或许是为了掩盖身上仍旧残留的许多奇异裂痕,朱璃特地挑选了些宽松的装束——在腰间用布带扎起衣摆的短袖背心,外形朴素的浅灰色外套与浅白色披肩。下半身装束更为简洁,就是单纯的包臀裤和黑色裤袜,以及一双黑色圆头鞋。
接近一身的白衣,却在下半身的位置让两只修长圆润的精致玉足穿上丝滑细腻的黑丝袜,
,被她亲手种下的。”朱璃盖下衣摆,老实开车,但嘴上仍在解释:“在和你会合之前,我跟她已经缠斗了很长一段时间,双方算是互有胜负。本打算趁着她虚弱的时候,在她的体内埋下信标,但没想到她冒着重伤的危险,也要给咱种下这个咒术。”
“就结果来说,信标是成功埋在她的身上,但这个咒术……听你说过,它是延时性生效的类型,但它当时却是直接在我体内发作,当时那种感觉,就像是用刀子在一片片划开肚子里的肉。”
“因为没想到会这么痛,不小心卖了个大破绽,被她打飞很远。缓过来之后,我用上全力去追她,但还是力有不逮让她逃走,就连另一个邪教徒,也在眼皮子底下用次元移动离开……就这样,我中了这个咒术。”
虽然朱璃尽量简洁地说完整个过程,但宁鸣羽也能想象的到,在那种规模的战斗中露出破绽,和自杀行为没有两样。
“想先声明,咱当时可没有放水。对面可是下了死手的,咱顶着差点被斩断的风险,也只是被打飞出去,已经很厉害了。”
“我也没说什么。”宁鸣羽小声嘟囔。不过她心里也清楚,这大概是为了应对车厢内部可能存在的监听设备,所以并未多嘴,而是好奇地问道:“前辈,你刚刚说的‘信标’是什么东西?”
“昨天…前天你还在昏睡的时候,咱让小七紧急设置了一个定位系统,内部的指示物被称作信标。如果小七的理论没有问题,我们以后就能定位那只‘蜘蛛’的所在地了。”
“定位…这就是你和栾经理所说的计划吗?”
“没错,只是实现起来没那么简单,目前的定位估计并不精准,只能定位一个大范围…半座城市那种。”
“那也好过完全没有线索,两眼一抹黑要强。”
“就是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