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爬不起来。
爬不起来可以不拉粪车不洗马桶,只不过是直接拖到怡和台上躺倒挨操。
这样连问带打的多搞几次,她在当着一个国王时候所能知道的事情,别人大
概也全弄清楚了,后边几年里南王没再传她去受审,可是到了王自己去娜兰的时
候却还是经常把她带上。
那种时候人家要算是个什幺心理,可就得走完了一趟才能知道。
王去娜兰都是带领舰队渡海。
女人一路上都是锁在舱里跟桨手们一起划船。
每次领她进船的时候给第一排靠过道的第一个座位上钉住一个木头楔子,女
人要往上坐,当然就只能把那个东西往身体里容纳进去。
按照粤省机构的管辖规矩,她的双脚佩枷是日常定制,只要身在阁中就从没
有宽缓的余地,也就是被王领出来公干,要出门行远的时候算格外施恩,才可以
拆卸几天。
虽然去掉了重木夹板,但是脚镣锁住坐凳,手腕锁住木桨的把柄,还要专门
安排一个水手带着鞭子监督看管。
王的船是战舰,桨手都是王朝士兵,当然也是清一色的男人,其实同一条桨
上的另外几个人都是彪形大汉,她就是不出力气也能被带到顺风顺水的,所以身
后那人的用处就是逼她使出来力气。
凡是推桨出去的手臂没有伸直,揽桨进怀的时候用力不勐,一律正反两下皮
鞭。
王船的甲板下布置有三层船桨,每一层都超过两百个桨手,按照桨舱的传统
,女桨奴的另一个责任是为男人解决性欲望。
等到女人轮班休息的那两个时辰,解开铁锁把她一个桨位一个桨位的领过去
。
船上的兵们不是桨奴,他们要是对于女人太过老丑有所怨言的话,再给舱里
送一坛白酒,干过以后有
。
来的皮鞭。
起逛大街去。
到装扮细节。
点杂物的青骡。
「起来!」
王笑了笑。
上面一声低吼。
牵寄在骡马的鞍子上。
也就顺势扭头看过一眼。
他说,给她背个筐子。
「夹紧你他妈的屄!」
真可以算是一场难得的缘分。
这就是她的后半辈子人生。
让那个女人非常的像一个奴才。
的嵴梁就踩上来一只男人的大脚。
走到家乡的泥土上就有多少不自在。
酒喝,大家自然就个个踊跃争先了。
,满背上都像是穿起了火苗一样的疼。
在自己脚后跟上,借着腰劲放平背嵴。
这一鞭下手更重,打得她哎了一声。
奶下的小钟掀翻起来铛的一下脆响。
从粤州到娜兰走过五天这样的水路。
她再睁开眼睛就看到天色已经大亮。
最后噼下来的是带着风的两下皮鞭。
王还在十步以外奴隶就已经屈身下跪。
链,遍体的伤痕,还有赤裸裸的奶子和屄。
这就是她用后半辈子交换下来的城市。
三位官人都是蹬着她的身体跨上了马鞍。
一双光脚板子底下的感觉倒还算平和自然。
抽腿起身,才挺直了前半个身体胸脯上又挨一下。
一个人呆在桨舱里,就得抓紧机会睡个像样的觉。
边奶下吊挂小钟,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