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些。
那个叫K的人只是问她问题,而她告诉他答案。有了开始以后障碍就小得多了,她说啊说啊,说完了以后停下来,涨红着脸拼命地想,还有什幺会是K想知道的?
只要她还能告诉他们点什幺,他们就不会重新开始打她。
她知道有些人他们是找不着的,可是她也知道有些人肯定就完了。不过比起不能让K生气这件事来,这些都不是那幺重要,火炉子一直放在边上,她只要一看到他呲牙笑的样子就浑身发抖。
开始还是要她跪在地下的,膝盖弯里还压了一根铁棍子,边上有男人踩着。
后来K让她坐到椅子上,给她吃些东西,晚上还找了一张破毯子铺在墙角落里让她躺下。除了铐着她的手和脚,用链条锁在墙上以外,K没再找男人们进来了。
最后,她把所有她能想得起来的事,全都说完了。
虹觉得自己心里空荡荡的,发虚。K坐在她对面一张掉光了油漆的办公桌后边,翻弄了一阵乱七八糟的纸片,最后说,就这样吧。
没什幺人再管她了,她在那张破毯子上躺了两天两夜。其中有人过来补了几个问题。有个军人带着个药箱进来,先是给她身子上下各处马马乎乎地涂了点药膏,后来说,把她手指头里的竹子弄出来吧。
他们是用钳子夹住拔的,轻轻一动虹就疼得满地打滚。大家把她按住了再拔,拔出一根来疼死过去一回。完了以后大家都累坏了,也就没人再去管她同样插遍了竹签的脚尖了。
第三天一大早,进来一群人,里边不光有老虎茶壶,还有一群大兵,大多是她没有见过
「谁不干,割掉鸡巴。」
「饿了吧?饿了就舔舔。」
你,出来!那那边去,干她!
「认出来了吧?行了,去吧!」
「哼哼,认识认识这个女人吧。」
后来早上进屋来的人就不光是当兵的了。
「接着舔吧。要剩一颗饭粒,明天灌你一肚子大粪。」
要过夜了,连这根链子都是要固定好位置,锁上锁的。
一阵怪笑,然后,就会是一根毛糙结实的木头棍子捅了进来。
腥黄的尿水在她的脸上炸开了,她睁着眼睛也没看出他大还是不大。
他松开虹的头发让她的头落回原处:「到后边去,去操你们女书记的屁股!」
到现在她还没有再见过K,这里根本就没有人管了,兵们想干什幺就干什幺。
不过她还是没有认出人来。她的眼睛是肿的,而且浸透了眼泪和汗水。她看不清楚他们的脸。
「你们的女书记,你们的老板,过去给你们讲过话吧?不过那一回她肯定是穿着衣服的,哈哈哈。」
有人冷静地宣布说。虹先是觉得有人的肉身在摩擦着自己,然后他就会硬起来。然后他就会试探着插进来。
会有人走过来喂她吃的,把冷水泡开的米饭往她的脸上倒,水和米粒顺着她的头发,耳朵和下巴流到地板上。
一小碗底朝天了以后随手扔下,那人摸索着解开裤裆,一边踢她的脸:「睁眼睛睁眼睛,看看哥哥的家伙大不大?」
有人从身后拽紧了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她看到了透进光亮的门,还有窗子的轮廓。她看到前边有很多晃动的影子。
士兵们不愿意干一个烂的屁股,他们找了基地里关押的囚徒来干,大概,就是这样。他们里边会有谁呢?虹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