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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气,老子一跃而下,脑子里回旋着李大便惨不忍睹的可怜样儿,心里乐开了花儿。
没问题——安全着陆,只是脚掌略微发麻,右手撑了一下地。
我一跃而起,几乎喜极而泣,胜利来得太快,丫攥一把大气锤顷刻便夯晕了我幻想狂的脑袋。
如你所知,我为自个儿的胆识、勇气和技巧深深折服。
可惜没人看到这精彩的一幕。
如果,我是说——如果,加上鲜花和掌声,那就完美啦。
接下来的半个钟头,我一次次地从窗户跳上阳台,又从阳台跳下,如此循环直至筋疲力尽。
这是被扔出门的第一天。
第二天,在对跳阳台也厌倦之后,我就开始练习贴墙倒立啦——这是另一个更为高明的消遣之法。
而我在尝试了屈指可数的几次后,就成功地把自个儿倒挂在了墙上,血液倒流,脑袋微麻。
他妈的,舒服极啦!
走廊里缓缓爬行的风携来田野里小麦芬芳,阳光斜插在天花板上再流淌下来,我闭眼聆听周遭的各种声音,从中拽出某班音乐课上美妙的钢琴声。
倒立赐予我安宁。
还有一种说法是,是语文老师强迫我这么做的。
丫在地上支楞着一手腕粗的棍子,温柔地教导我一步步地做到安全倒立,以此来证明,我国乡村教育的多元化,并顺带着对另类模式教育展开雷厉风行的探讨。
丫给整个教育界带来一股新鲜的人屁味儿。
至于真相,我不知道,也许你知道。
(五)
我手法娴熟的倒立,在课余时间引来憨厚可爱的同学们热情的围观。
他们观摩,赞叹,手舞足蹈。
我倒
,不由自主地在相对娇小玲珑的右腿上踌躇不前。
这就叫特色,它在任何场合都会超越同伴们脱颖而出,紧紧攥住你的目光,让你在叹为观止的赞赏中溶化掉。
突然,语文老师停了下来,他欢快地笑了两声,拍拍身下的女人,竟向我走来。
他还戴着眼镜,下巴光溜溜,浑身淌着汗,就好像刚才我内惊讶的尿一滴不拉地撒在了他身上。
这让我一阵慌乱,险些栽下阳台。
然而,他只是走到桌前,拿起磁化杯,喝了十口水。
喉结咕咕地耸动了十一下,让我想起资本家厂房里日夜运作的生产线。
一些水从他漏斗一样的嘴里泄出来,滑过下巴,在喉结处和汗水汇合,一路滚爬,直到——这时,我才发觉内杆令人惊恐的枪:黑不溜秋,一抖一抖地耀武扬威,紫色的龟头像御林军的头盔。
它把徐三军的擀面杖给比下去啦。
他的对手躺在床上,不吭声,也没要求喝水,有那么一会儿,我甚至觉的她是不是死掉啦——据说生小孩经常死人。
还好,我是杞人忧天。
她挪动了一下屁股,大腿就张开了。
一张爬满胡须的嘴远远对着我,一张一合地吐着气——她像徐三军,像语文老师那样也霉掉啦。
那两片肉,那洞洞就是生小孩的地方吧。
粘糊糊的鼻涕拽着暗红色的肉唇,在蠕动中散发出斑驳耀眼的碎片,割的我眼睛生疼。
语文老师把自个儿灌满后,就迈着优